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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wèi)

自定義日期:  從   到  最多1年
http://img1.gtimg.com/hb/pics/hv1/10/35/779/50663410.jpg圖為:王剛就是從這個家門里走出來的,但他回來時已經(jīng)病入膏肓正當不少網(wǎng)友和讀者還在為他的命運牽掛不已積極捐款時,5月15日晚10時53分,這位在武漢游戲人生10年的青年王剛,在天門拖市鎮(zhèn)張豐村二組家中悄然離世,不滿32歲。離開人世時,除去兩張不知道密碼的銀行卡,他留下的是20多個某知名游戲的賬號。在家里度過最后七天昨日下午5點多,記者來到王剛家中時,王剛的遺體已經(jīng)火化,親友和同村的鄉(xiāng)親們正圍在他家門前,安慰王剛的父母。因為連日操勞和傷心過度,王剛的母親孫國香已臥床不起,正在家中輸液。從5月8日被一輛救護車送回離別了10年的家,到15日晚去世,王剛在病痛中走完了人生的最后7天。昨日,王剛的父親王道洪回憶起這7個晝夜的點點滴滴,仍然難掩心中的悲痛:“太長了,感覺這一個星期,比找王剛的10年都要長,都要難熬。”回到家后,王剛只能側躺著蜷縮在床上。王道洪說,如果平躺下來,王剛就總是喊胸疼,只有保持側躺,才能讓其受損嚴重的肺部減少一點壓迫,緩解一下痛苦。因為肺病嚴重,王剛連正常的呼吸都很費力,經(jīng)常需要借助氧氣袋。王剛的姑姑說,他每天只能吃一點流食,如牛奶、稀飯,一次只能吃小半碗,即使在稀飯里加一點青菜葉,也需要煮得透爛,因為重病纏身的王剛,已經(jīng)幾乎沒有咀嚼食物的力氣。即使是這樣,吃飯和喝水這些健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王剛做起來也很困難,他經(jīng)常會在用吸管喝水的時候,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連日操勞致母親病倒從天門市人民醫(yī)院出院時,醫(yī)生曾向王道洪推薦過荊州市結核病醫(yī)院。在網(wǎng)友、熱心讀者和王剛的大學同學的幫助下,籌到了幾千元錢的王道洪,于5月13日租了一輛車,將兒子送到了荊州。專家進行了詳細的檢查和會診后,告訴王道洪:王剛的病情十分嚴重,身體十分虛弱,治療的成功率已經(jīng)很小。傷心的王道洪當晚就帶著兒子回到了家中。連日的操勞,已經(jīng)讓王剛的母親病倒了,而兩位老人還要拖著疲憊的身體,照料在死亡線上掙扎的兒子,那幾天,記者和他取得聯(lián)系時,王道洪總是說:“太累了,幾乎是身心俱疲。”臨終說了句“真有意思”就在王道洪還在為兒子的病情操勞、憂慮的時候,王剛的生命正在悄然走向終點。15日下午,王道洪突然發(fā)現(xiàn),一直習慣側躺在床上的王剛,突然平躺了過來,而且沒有像以前那樣喊疼。他問兒子“疼不疼”,兒子卻只“嗯嗯啊啊”了幾聲,沒有回答。王道洪心里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上前給王剛翻身,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竭盡全力配合自己的動作了。到了晚上,王剛開始說胡話,王道洪記得,兒子說了一句“真有意思”,他問兒子是什么有意思,回答是“你不會知道的”,之后的話,就已經(jīng)含糊不清,難以分辨了。15日晚10時53分,王剛的心跳停止。這時,離他32歲的生日(農(nóng)歷十月十七),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關愛大學同學為他捐款治病家里接到100多個慰問電話回憶起這7天,王道洪經(jīng)常提到的一個詞就是“累”,不過,一些問候的電話和短信,讓他感受到了來自社會的關愛。在5月10日本報關于王剛的報道見報的當天,王剛的父親王道洪就接到了100多個電話,不僅有市民表示關切和慰問,其中至少5位市民表達了捐贈的意愿。王剛一位在武漢的大學同學,和在南方沿海省份的多位同學聯(lián)系,為王剛籌集了五六千元的捐款,王道洪得以帶兒子去荊州治療。拖市鎮(zhèn)張豐村二組的鄉(xiāng)親們,在自己并不富裕的情況下,也為王剛捐款1000多元。王道洪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知道兒子這10年在武漢到底是如何度過的。他曾經(jīng)試著和兒子好好談一次心,但是王剛總是說不了兩句話就開始喘息,表達不了完整的意思。王道洪說,王剛回家后曾經(jīng)表示過后悔,他曾經(jīng)兩次想給家里寫信,告訴父母自己在武漢的情況,想回家,但是兩次都在寫到一半的時候寫不下去,最后將信紙撕碎丟進了垃圾箱。王道洪找到他時,王剛身上幾乎沒有任何東西,甚至連兩件衣服,都是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幫忙買的。而王剛的三舅在傷心之余,更擔心的是其他正在沉迷于網(wǎng)游中的孩子。他說,就在附近的張港鎮(zhèn),每到周末雙休的時候,網(wǎng)吧里就擠滿了上小學的孩子,去晚了甚至會沒有地方。“警方查過,但是關了又開,就像在躲貓貓。”唏噓“這些賬號就是搖錢樹”王剛至死未說出游戲賬號密碼王剛被葬到了村里的墓地里。一塊墓碑,記錄的是這個年輕生命最后的歸宿之地。記者在王剛家看到,在武漢的10年里,他沒有留下一張照片,家里能找到的他最后的照片,是上高中時他在天門中學的留影,再往后,就是本報記者5月9日在天門市人民醫(yī)院病房里拍到的他和母親在一起的照片。王道洪說,家里幾乎沒有留下兒子的任何物品,大學時的課本,他一直沒有帶回來;身份證也丟失了,而且在派出所里查不到換證的記錄;剩下兩張銀行卡,不知道密碼,沒有身份證也不能掛失;剩下來的東西,就是20多個游戲賬號。曾有人發(fā)短信,要求購買這些賬號,王道洪也想為兒子治病籌點錢,但他和兒子商量時,卻當場被拒絕。兒子盡管講話都艱難,但還是堅決地說了一句話:“這些賬號就是搖錢樹!”王道洪說,兒子把這些賬號看得非常珍貴,一直到最后都沒有透露過密碼等信息。而現(xiàn)在,隨著王剛的去世,這些游戲賬號,也成為了被塵封的“遺產(chǎn)”。沒有人知道如何啟用它們,而且王道洪自己,也不清楚這些賬號到底有什么用處,即使在記者跟他做了詳細的解釋之后,他還是表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去處理這些賬號了。

心痛的夢

灌水 2010-11-26 閱讀 3525 回復 3
今天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好像是到了一個農(nóng)村,好像是以前去過的貴州,也記不清了. 夢見在一座山坡上,水田邊看見一位四十來歲的婦人在用手撫摸一只受傷的貓,那只貓傷的很嚴重,臉部靠近脖頸部位被撕破了一塊皮 直接能看到里面血淋淋的肉 還不停的向外滲血 脖子還被人用布條綁住 好像是為了止血 而貓還是站在那兒用一種犀利的目光看著遠方不停的嚎叫 仿佛有一種壯志未酬的感覺 而婦人表現(xiàn)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很心痛的用手撫慰著貓 好像是看見自己子女受傷而無力挽救一樣 我走過去問婦人這貓怎么了 他說:這貓是在跟田鼠搏斗中受傷 田鼠都跑了 我這才明白貓的眼神和嚎叫是什么一回事 那是一種憤怒的眼神 而叫聲則是向敵人示威 而婦人則更可憐 我走到他房門前看了一眼 家里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基本沒什么別的了 桌子上擺著一個相冊 里面夾了一張照片 是他女兒 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 一個長相清秀而可愛的女孩 人見人愛的那種 給人一種純樸而且美麗的感覺 已經(jīng)死了 說是被人強暴后自殺的 我夢到這里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痛 不知道為什么 也許我喜歡那女孩子 覺得可惜吧 也許是想那婦人沒了女兒和那只貓想依為命 而貓也受了重傷好像會死的樣子 婦人連相依為命的貓也沒了 為婦人心痛 也許是為哪只貓的精神而感動 不管是為什么 我心痛了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以為我麻木了 但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也會心痛